路岛

“愿我们在一场盛大的春天里重逢。”

[雨错12h 8:00]我把什么落在了梦里

  一个小刀子,做梦做的。

  口嗨产物,准确发疯(做梦都在想怎么刀人)

  没有准确的故事线,怎么猜都可以,欢迎评论区大神发布你的猜想⊙ω⊙ 

  

  

正文↓

  

  

  我梦到檐前的雨,渐起的雾,发锈的铁瓦。朦胧的雨丝织成银色的幕,整个世界变成玻璃色。

  

  梦到一个人的哭笑声,我隐隐约约看见了一个被抛弃的人。


  我看着浅浅的水洼浸湿了那人的衣服,新出的草芽盖过了腐败的旧草。

  

  我听见他轻轻的在说,对不起啊,瑞瑞。

  

  我看见他被撕的破裂的衣服,我看见了一大片裸露的肉体,我看见他艰难的爬起来,把所有的温暖抱进自己的怀里,窝在墙角汲取最后一点点的温暖,在无边冰凉的夜色里。


  我又听见他说了。

  

  “对不起啊,瑞瑞,我忘记你了。”

  

  我好像听见了远方离去的脚步声与黄色的嬉笑,我听见了那个人悲哀的原因。

  

  我远远的看到了一支黑伞靠近,伞面下罩着一片雾蓝色。


  我看见他越走越近,却在看清了那人的样子后,果断转身离去。被皮鞋踩破的水洼溅起一点点沉淀的淤泥,混着从发锈的屋檐.上刚落下来的雨水,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凉了。

  

  我看见他身上落下来一枚发带浸在水洼里,和着淤泥,带起了一次无用的浮动。


  是啊,泥入了水中又怎样呢。


  终究还是收起所有的心动,沉进了冰凉的温度里。

  

  

(转换上帝视角)


  银色的雨丝顺着灰寂的天空滑落,打在水坑里,浅白的雾更浓了。


  滕瑞雨仍旧撑着黑伞往前走着,从未回头,只是走得极慢,慢得让人感觉只要停步这在雨中静止的世界就能追上他。


  他一点一点的踩着坑坑洼洼的水泥路,走的是下坡。余下的雨水顺着坡往下流,起初是混着些泥水的透明,却渐渐的开始晕进了一丝淡淡的黄,慢慢的浓成了血红。



  滕瑞雨停住脚步,盯着皮鞋下踏着的水洼,那已经红成了天边的晚霞。



  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回头看,钱错早已被自己放干血,整个人手臂垂在地上,远远的看,似乎还坐在墙角。


  我为什么会知道他叫钱错?


  滕瑞雨注意到他皮肤的颜色和这雨一样透明,这无端使他开始心慌,朝钱错跑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


  ……我认识他吗?


  他怀着这种迟疑,一步一步,仍旧极慢地朝钱错走来,慢得像离去时那样慢。


  却没有走到钱错眼前。


  他盯着已经血红的水洼里浸着的发带,半跪下身,捡起,盯了一瞬。


  发带从温润的指尖滑落,滕瑞雨想。


  我没有长头发,我也从来没用过这种东西。


  我也不认识这个人。


  可是黑伞下罩着的,的确是如雾蓝天空般的长发。在黑色风衣上铺散,浅浅的像年少的光年。


  或许,只是他潜意识里没有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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