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星

“愿我们在一场盛大的春天里重逢。”

〔雨错 12h 2:00〕 围巾

  

  是糖饼,放心食用,绝对不坑你们(๑>؂<๑)

  和原漫不同的权当私设。

  这波设定雨总有自己的公司经营,和错错早就成了。(记住但凡我的文有他们俩的家庭设定绝对刀子)

  嘿嘿嘿嘿嘿(º﹃º ),意识流的车,,不知道发不发得出去😢

  

正文↓

  

  滨江位于祖国南方,温暖宜人景色优美的好地方。

  

  但这并不妨碍因为某些特殊气象原因导致下雪。


  但是下雪了,人民公仆警察们还得工作不是?所以当三点钟广大群众欣赏着这难得一遇的白雪时我们的钱大队长仍旧在赶着因为姓滕的过于放纵偷懒忘写的结案报告。


  钱错一边心里愤懑的想为什么自己加班的时候就下雪老子是不是和这天气杠着来的时候,李局的电话加短信轰炸却又让他不得不端起“世俗的纷扰与老子无关现在结案报告比我头发都重要”的思想飞快地打着字。


  去他*的为什么我不能去玩雪?


  钱队长一边看眼档案里尸体的照片,一边打着字,心里默默的又朝着老天比了个中指。难得的,平时被队里的人誉为工作狂的钱错此时居然有一些孩童的心理,就好像贪玩的小学生在回家第一时间奋力赶着作业,以便早日出去和朋友疯玩一样。

  

  钱某:主要我见识短,打小没见过雪……(当兵也没有)


  “呼——终于把这坑爹东西搞完了,玩雪去喽。”钱错放松的敲下最后一个句号,靠着椅背伸了个懒腰,而后关上电脑便要踏出门去奔向美好的玩雪时代。


  然而就在他离开转椅的一瞬间,那通往自由的警厅大门突然杀出个张铁柱。


  “钱队——出案子了!!!”钱错整个人石化。张铁柱这一吼,直接把他的所有摆烂希望都吼没了。


  钱错:我仿佛看到我的摆烂周末随声而逝。


  在使用了三个方法都无法摆脱加班之后,钱错终于认命的穿上风衣,戴上帽子,不情不愿的跟着张铁柱去出现场。

 

  “等一下,小张,怎么就我俩在?其他的人呢?”望着空荡荡的办公室,钱错有一点风中凌乱。


  “钱队,你不是让他们放假去了吗?”张铁柱正掏出手机给钱错看定位,闻言抬头疑惑道。


  “叫回来。”


  “嗯?”


  钱错有些咬牙切齿:“把他们叫回来!”

  

  “啊?好!”张铁柱默默的给众人点了根蜡。


  凭啥我在这加班出现场你们可以放假?一个都别跑,给爷出现场!!!

  

  “让他们15分钟之内滚过来,不然工资超过一分钟扣200。如果多了的就扣400。”钱错生怕他们来得不及时,微笑着扣了扣风衣的领子又补了一句。

  

—————

  

  12分钟后,吃着火锅的王菠萝和苗秀四两人风风火火的赶到警厅,据当事人王某说连钱都是以甩的速度扔给服务员的。 


  “小两口整快点,别告诉我结婚拖累了工作效率。赶紧的,王菠萝联系鉴识科同事,走!”颇有气势的转头一甩风衣踏出警局门口,颇有气势的一步两街下了警局门前的阶梯,颇有……


  钱错没有气势的站在警局门口寻找自己的车,结果目光一无所获。

  

  嗯?车呢?”钱错站在原地,大脑宕机三秒,猛地回头朝刚刚跟上来的张铁柱发起一通灵魂质问,“没车怎么出现场?哪个王八犊子给开走了?”


  张铁柱刚追上钱错的脚步,上气不喘下气的突然被这么一问,抓住钱错的风衣缓了口气,才道:“可能是鉴识科同事先开走了吧?他们有个旧案,在城郊公园。”

  “我&%$姓王的自己没车吗?&%凭啥开调查组的车?他们是属刘智障的人吧?他**&%这么嚣张?”本来上个月就是被侦查组挤兑迟到扣了工资的钱错听到车是被他们开走的登时一顿国粹输出。那火气高到张铁柱觉得现在拿个鸡蛋就能在自家队长脸上煎个荷包蛋了。


  “那……钱队,咋办啊?”张铁柱缩头缩脑提问。


  “先走过去,再*给姓刘的穿点小鞋。”钱错舔了舔后槽牙,觉得是时候让自己队里的人涨涨工资了。


  哦,侦查组的人也该扣一扣工资了。

    

  不过张铁柱倒是迟疑了一下:“……钱队真要走过去吗?”

  

  钱错掏了掏风衣口袋,摸出一根上回滕瑞雨折腾他的棒棒糖。他仔细看了一下。

  

  还好没剥包装袋,是自己喜欢的青柠味。

  

  “走啊,怎么不走?不然呢,你有车啊?”将包装袋三两下剥开,并迅速塞进自己嘴里,钱错回头答应了一声,又大步往前走。

  

  “可是钱队你这脖子一定会冷的。好像你上回不带手套滕科长就生气了吧?”铁柱有些担忧的看着前方自顾自走得飞快的队长,心里对此不抱信任。

  

  “……咔嚓——”钱错背后一股凉意升起,后槽牙一碰,咬碎了棒棒糖。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茬钱错就打后背升起一股凉意。上回滕瑞雨发的火可不是一般的大,他在车里被折腾了好久,那根棒棒糖就是凶器之一。

  

  嗯,据钱错本人粗略估计大概是半天后下的床。    

  

  “……可是我也没有围巾了啊,去年那根就被犯罪分子撕成好几半扔雪堆里了,找都找不回,还是瑞雨亲手给我织的来着……”想起这茬钱错就气,那个185的货打架不行,撕别人东西反倒一等一的在行,那么长一条白围巾,钱错第一次戴上就被他平均分了四五份从楼上扔下去,本来就崭新的白颜色和雪混在一起是个鬼都找不到。    

  

  他当时还心疼了好久呢……    

  

  钱错越想越气,本来就走的快的步子更加快了,将路上的一颗小石子踢了个360度后空翻。    

    

  不过,钱错觉得自己还不至于去一趟犯罪现场就被冷到感冒。    

  

  是他自己觉得。    

  

  张铁柱在一边看着不敢说话,走快了几步站定拿出手机,对着钱错拍了张照片,特意放大了空落落的脖颈发短信给滕瑞雨。    

  

  “小张,跟上带路。玩什么手机?”钱错正在莫名的气头上,回头一看,张铁柱埋头捣鼓他手机,心里莫名火又上来一点,忍住了踹他一脚的冲动,一把拽着他后领子往前走。 

     

  “哦……好。”张铁柱编辑好短信发出去,感觉自己的后领被人拽了起来,连忙挣扎落下,往前两腿一呲溜就跑了。    

  “诶,铁柱你给谁发短信呢?给我瞅瞅!”钱错偶然瞟到短信上的一张图片,突然觉得有些眼熟,连忙大步跟上,要抓张铁柱回来拷问。    

  

  后面跟着的菠萝和苗姐:……6。      

  本来体能就不好的二人真是拜了福气,一路跟着自家队长和小张前辈狂奔,坐车5分钟可以到的车程愣是给他们以人力花十分钟到达了。    

  

  “张铁柱!!!给我滚回来!!!”钱错虽然说当过兵体能好,但也扛不住一路狂奔不带喘气还要喊的,此刻也不得不抓住路边的栏杆缓一口生命。     

  但是钱错和张铁柱都没注意到风衣口袋里手机的消息提醒声。    

  

  张铁柱自然是听见了的,应该说是满大街的都听见了这声吼。但他可不敢转身回去,一旦被钱错逮到自己发短信给滕瑞雨,这个月的工资基本上就是歇菜的程度。    

  

  但是谁能不想要外快呢?富贵险中求嘛。    

  

  铁柱一边收下滕瑞雨转来的1000块一边放缓脚步,发现自己刚好到了犯罪现场。   

   

  这个路口位于清河公园门边,旁边一群围观群众叽叽喳喳的讨论,派出所民警正压着他们删除照片,现场已经竖起了警戒线。 

     

  反倒是一边侦察组的小何鬼鬼祟祟的拆着警戒线。旁边的民警却没有阻拦,反倒好像是围着一个男生,不少尽职尽责的人民警察似乎在对他说道些什么。   

   

  “张铁柱,滨江市第七刑侦支队队员,我们队长在后面。”铁柱出示了证件,套上鞋套和手套,越过警戒线走到尸体旁边。    

  

  “……勘察组的人还没到啊?”钱错休息了一小会儿便跑了过来,眼眸一扫,发现周围除了派出所警员没有别的警务人员,现场勘查一个不在。    

  

  “啊……这个……他们还要晚一点……”重案组的小何一听到钱错的声音几乎弹射起飞,迅速放开拆了一半的警戒线,说话断断续续,像是在隐瞒着什么。    

  “行吧,先看看现场也行。”钱错看小何唯唯诺诺的样子也不好为难他,只好笑了笑盖了过去。    

  

  “……钱队,你要不过来看看?”张铁柱看着面前的“尸体”头一回体验了什么叫做哭笑不得。    

  

  “?我这就来看。”钱错绕过被笑容迷晕的小何,探身看了一眼张铁柱说的那东西,突然沉默了下来。    

  

  “……报案人是谁?”钱错脸上看不清神色,但可以用无语来概括。    

  

  “是我呀!”一个男孩大大方方的从民警堆里挤出来,身上穿的很不着调,头发浅淡的红。    

  

  “王相豪!搞恶作剧是吧?这tm是我昨天给你整来的人体模特,你就拿来这么用??”钱错感觉火*都冒头上了,“你偷你妈的口红你自己想办法吧!这个中午别想来我家吃饭了!!!”    

  

  “别别别,钱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啊!!!”王相豪听到不能去钱错家吃饭便惨烈的嚎了一声,整个人几乎扑上去,用尽全力展示自己的后悔之心。    

  

  “哦?谁逼你做的?”钱错放下要打电话的手机,居高临下地拎起他的后领严刑拷问。    

  

  王相豪眨眨眼,右手抹了抹眼泪道:“我们班里玩真心话大冒险,我抽到了这个,本来我不想做的,但是他们说我只要做了条子当真了,拍个照给她们看就帮我给星星表白……”  

    

  钱错又拿起了手机拨通了电话。    

  “喂喂,钱大哥给我次机会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给我妈打电话啊……”王相豪眼看着钱错手机上电话通了,也失去了求饶的动力,放开了抱着钱错腿的手,表情一脸赴刑场的悲壮。    

  

  小何在一边感叹这年头早恋的成本如山。 

       

  “嗯,好,那您跟他说。”钱错和王相豪妈妈交谈了一番,感到非常解气,于是微笑着把电话递给王相豪。    

  

  “臭小子,你今天晚上完了!!零花钱全部扣完,你想买的那个什么赛车模型也别想,今天晚上老实回来给我做习题,还有,今天晚上你别想点外卖!!!”电话里,王相豪妈妈一顿河东狮吼,王相豪前期听着还是面无表情至少冷静,听到最后一句晚上不能点外卖直接脸都绿了。    

  

  “欸小朋友,你妈做什么饭菜了?你这么不喜欢吃?”张铁柱在一边看戏见王相豪那样厌恶吃饭有些好奇。    

  

  “草莓麻辣豆腐,牛油果炒月饼,辣条冰糖葫芦……”王相豪一脸失魂落魄地站起身,喃喃念着,“今晚上估计是活不了了……”    

  

  “……6。”张铁柱一时说不出什么骚话。    

  

  “……算了,小张,把那货叫回来,让他清理一下这里,顺便写个检讨书,联系学校批评教育。”钱错揉揉眉心,觉得身边的风雪骤然大了起来,“然后各放各假,散了吧。”    

  

  “诶钱队,下雪了!”张铁柱一脸兴奋的在雪里蹦哒,不忘回头提醒钱错。    

  钱错觉得张铁柱在说废话。

  

  冰凉的雪顺着风立刻灌进了他的脖子,带了围巾的张铁柱以及王菠萝众人并没有感觉到特别冷,钱错却只穿了一件风衣加毛衣,没有围巾的遮挡钱错只觉得自己的脖颈快要冻得没有知觉。

  

  “嘶啊……好冷!小张,有围巾吗?”钱错缩起肩膀抵御寒冷,两脚在地上飞跺着,将两只爪子揣进兜里,“我脖子好冷,雪在灌……”

  

  “啊?钱队我没有了啊,那小两口早走了,要不咱去买一根?”张铁柱看见钱错瑟瑟发抖的样子终于意识到他没带围巾身上穿的还薄,连忙扯着他一路飞跑到一边的候车亭,找地方让钱错坐了下来。

  

  “钱队,看样子这雪不是一下能停的。那我先去买哈,买完了你就带着打车回家。”铁柱刚要关门,突然想到自己不知道钱错喜欢的款式,“你要啥颜色的?”

  

  “帮我买一根白的吧,钱回头给。”钱错边哈口气搓了搓手边说着,感觉身体回暖了一点。

  

  “哦好。”张铁柱转身戴上帽子朝围巾店出发。

  

  钱错在玻璃上画完了第三个滕瑞雨的简笔画时,张铁柱把围巾带来了。

  

  钱错很正常的戴上围巾走了,很正常的和张铁柱打车到了警局拿东西,然后很不正常的挠着脖颈脱下围巾。

  

  “小张,我脖子怎么这么痒?你买的围巾是手织的吗?”钱错一边在抽屉里翻着药膏一边招呼张铁柱过来,心里觉得应该是过敏了。

  

  “啊,不是,是涤纶材质的,钱队你对这东西过敏吗?”张铁柱赶急忙慌的从警厅跑到钱错办公室,紧张的连门都没关,只是轻微的阖了一条缝。

  

  “昂,嘶你过来,我这边药膏擦不到。”只见钱错手指上沾着些药膏往脖颈上抹,却没抹到几个红点上,几乎完美避开了那片红色。看的张铁柱手直抽抽,强迫症被动发作,一把夺过了钱错的药膏帮他擦。  

  

  只是单纯的铁柱忘了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错位。

  

  ———————————

  

  滕瑞雨在公司和几个老股东因为一个营销方案彻底撕逼,冷静下来开了三个董事会也没能掰过他们的意见,眼见越吵越凶,连PPT都快摔坏了,只得瞟一眼张铁柱发来的短信便转过1000块先了事,自然是没有仔细看的。

  

  等到滕瑞雨收拾好自己被泼了茶水的定制西装打开钱错给他新买的智能手机查看短信时,已经是五点接近傍晚。

  

  “什么?他没带围巾去出现场?!”滕瑞雨刚想喝口咖啡提提神,便被手机屏幕上的照片加短信内容差点给呛了个好歹。

  

  再看一眼玻璃窗外飞舞的雪花,滕瑞雨彻底慌了神,顾不得那几个小年轻加班做的方案还没有审批,滕瑞雨披上外衣,拿过车钥匙转身下楼便开车直奔警局捉人。

  

  ———————————

   

  滕瑞雨车尾一甩,一个漂亮的漂移将车甩入停车位,飞速解了安全带下车,直接奔向警局循着熟悉的路线直奔钱错办公室。

  

  于是在错位的驱使下,滕瑞雨扶着办公室门框头一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滕瑞雨透过门缝,看着钱错在办公室角落靠着转椅,手抓着椅背微微用力,头往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而张铁柱在一边弓着身子,整个人都快贴到钱错身上。

  

  滕瑞雨隐隐约约看到两人嘴巴在动,钱错还扬了一下手,两人似乎在对话,但隔得那么远自然是没听清的。

  

  然而这时候滕瑞雨血气上头,没听清他俩说的啥,便直接一脚踢开门让钱张两人当场蒙圈。

      

  事实上………

  

  “我去小张你轻点啊!你再按你队长脖子可就断了!!!”钱错被按的一疼手一扬差点就要一耳光挥上张铁柱脑壳,靠着仅存的理智又收回了手,磨了磨牙算忍过去。

  

  “钱队……不是我,我就是指甲长,不小心按到了,雨总咬的,嗯,你锁骨上的牙印而已……”张铁柱无奈至极,觉得自己应该是被塞了一嘴狗粮,下意识的又远离了钱错一厘米。

  

  滕瑞雨:……

  

  滕瑞雨与钱张二人大眼瞪小眼,场面一时尴尬且无法收拾。

  

  “……瑞瑞,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晚点下班吗?”钱错一脸蒙圈,但是感受到滕瑞雨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脖颈上打转,一下反应过来,飞速撇开张铁柱的手。

  

  “……你们在干什么?”滕瑞雨磨了磨后槽牙,眼神死盯着张铁柱的手不放。

  

  “啊钱队去出现场衣服穿少了没带围巾,我就给他买了一条结果没想到刚好过敏,钱队又擦不着脖子又找不到镜子,就让我帮他擦一下,没想到滕科长你刚好就来了!”被滕瑞雨那眼神一盯,张铁柱汗毛直竖立刻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情说得一清二楚,顺便也把钱错卖的一干二净。

  

  还没等滕瑞雨开口,张铁柱便抢先自证清白加溜之大吉:“雨总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对你家钱队抱有任何不良居心,我今晚还有个相亲先溜了,改天请你们吃饭哈!”

  

  钱错便眼睁睁看着这孙子提着那条白围巾夺门而出,留他一人与滕瑞雨对峙。

  

  “……瑞瑞,我当时没有下雪,不是故意不带围巾的,我没觉得冷……”钱错眼神紧盯着滕瑞雨的面部表情,见他的生气不是装的果断求饶,只不过他还是小看了些滕瑞雨的占有欲。

  

  “没觉得冷是吧?那咱们回家里说。”滕瑞雨上前一把扯过钱错,很明显这个说不仅仅是字面意思。

  

  “哎,我还有点卷宗没看,瑞瑞等会……”钱错转身想虎口逃生。

  

  滕瑞雨见人挣扎干脆一把搂进怀里,手顺着钱错风衣领口一路下滑掐住了腰上那块软肉,一捏,钱错整个人便触电一般软了下来。

  

  “唔啊,别……”钱错想掰开他的手重获自由,却被脖颈上的热气一下子吹走了魂魄。

  

  “错错乖,回去看。”滕瑞雨低笑一声,搂得更紧。

  

  钱错感觉自己的耳垂被含住了。

  

  还被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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